我的大学(二十二)
2011年5月8日
一直都喜欢雨的味道,今天却没有走出去祈祷,那些带着尘土芳香的精灵。这些天,我一直在为一个梦里的女子执着,那个女子有着纯净的善良,有着无暇的爱。这时候倒是想起了大学,想起了那些远去的日子。难道说我丢失了自己的心,开始像鬼一样四处流荡?没有,我的心还是属于我的,只是多了一种滋味,也许的滋味。
故事应该是动听的,那么多坚持写诗的朋友,那么多用心生活的痴人。可是,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都被忧伤包裹着,于是开始窒息,手舞足蹈地呼喊“救命”。某一天,你猛地发现原来是你迷失了方向,丢了魂儿。在草根诗歌的舞台上走了很远,收获的就是那个方向。有人说,自己写诗是孤独的,有人陪着该多好!或许,那些过去的努力并没有改变那个诗意的世界,却改变了自己的心。当自己的文字有了寄托,多了一份承诺,你就开始幸福了,并且一直幸福下去。
“生活真的很累,累到不知疲惫。昨夜月色真的很美,美到令人憔悴!”这样的句子是很活泼的,就像当初的激情一样,梦里都渴望着有一大群人诵读各自的诗,诉说思念,诉说爱,诉说和平的理想。那个冬天,你竟美美地为那些朋友的文字感动着,不知疲倦,或者说忽略了所有的伤,所有的痛。
孑孓魂的那句“只因一个纤巧的邂逅,春天的你轻轻飘过进占我心里”曾让我一次次期待,总有一个你不是过客。可曾想,自己一路走来,也只是一个过客。于是,我们都开始像酒鬼一样执著,心的世界都是虚幻的,轻飘飘的。从此,你开始寻找,那些把心倾注在诗歌上的人,那些把爱视为信念的人,那些把梦放进童话里的人。当风卷着杨絮点缀着春,你就找到了你的归宿,诗的归宿。
十一月的最后几天,七碎的一句诗让我懂得诗的力量,“只有等待怀抱变成了一种依靠, 你才会靠上来。”很多次都只是在分辨,什么是爱的感觉,那一个句子那一个词语是爱的音符。后来,我终于明白,爱是没有特定的字符的,正如诗歌的标注不一定是韵脚。
十二月的第六天,我告诉自己:“心柔柔的,雪花融掉的时候!”可以回想一下,那几天自己的转变,夸张地讲叫蜕变。因为十一月的最后一日,我还在呻吟着“幽月,冷风,平静的心!”一些琐碎的事情也可以改变自己对整个世界的认知,或热烈,或灰白。第一场雪的时候,我们几个朋友还打雪球来着,似乎觉得这样场景远比死死地坐在凳子上、瞅着那几行似懂非懂的哲学命题幸福一些。
十二月的第五天,我第一次拿出自己整理的诗歌集,放在这个被人充斥着的网络。“诗,一段梦,几分情,句句人生。诗人,在两个世界生活,矛盾,和谐。”这是八月的誓言,也是当时混沌状态的一个缩影。几个写诗的朋友很容易探讨这样的问题,如“为什么写诗?”“为谁写诗?”等。很多次交流都没有敲醒自己的榆木脑袋,甚至狂妄地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谁一辈子为谁写诗,那样的坚持是人的梦想而已。可是,到了今天,很多人不也有了这样的冲动。所以,以后的生活中要铭记着没什么是不能坚持的,就看你的心是否愿意。
在深夜,远在梦里的人会给你许多期许,在那一字一语间,数不清的爱。几个朋友告诉我,这段时间自己没有写了,找不到灵感,丢失了动力。如果说,写诗需要一个理由,那么这个理由就是有爱。如果爱,请深爱,写诗也是一样。很多人因为生活,短暂地或者较长时间地收藏了自己的那颗诗意的心,但是那份诗意的梦还在,并且一直都活得生意盎然。大学的日子里,可以没有爱,可是不能放弃追求。红日告诉我,爱的邂逅是伴随着每一天的生活展开的。正如蒲公英,找到一块地方,就用一辈子去繁衍。也许,一辈子太长。可是,对于我们这些喜欢文字的人,是否太短?要知道,每一个汉字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每一个故事里都有一个她,或者他。那么,你的她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