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二十)
2011年4月2日
断断续续,像放风筝的孩子一阵一阵的,多一些活泼的成分。关于大学的这些故事,值得回忆的场景太多太多。我曾不止一次告诉朋友:“今生,我很大的一个追求是写一部自传。”立志做这样一件事,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这一生多么波澜不惊,多么大风大浪。一个很简单的想法是记录一个平凡人的平凡人生,这样的素描也许是值得去创作的。大学的日子,是最青春的日子,同时也饱含所有的迷茫、困惑、激情、冲动。这样的大杂烩,是我们生活的一个缩影,很真切的缩影。
二〇〇九年是最繁忙的日子,因为自己开始做的这几件事事情。正是这么几个舞台,让我的激情可以转化为一些实际工作,进而取得实质性的进展。这一段时间里,新闻中心的故事也许只是最普通的,缺乏明显的色彩。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自己充实着每一天的生活。
在小点同学离开涟漪社前,我们已经开始了比较正式的编辑工作。从第8期《涟漪》开始,即《10•25 特刊》,社团开始逐步优化刊物的版面,从综合版、大学你我他版、心理百科版到七彩世界版,比较正式地开展了统稿、编辑、校订工作。这一期以学院大学生会心理部的工作为要点,真正体现《涟漪》贴近生活的基本方向。还记得郭瑞华的一首《夜秋风》,“昨夜/秋风悄起//拂下梧桐叶/几许//自古/落叶归根/化作泥//如愿?谁懂我的意”,增强了刊物的包容性。当时,我十分感动,因为她愿意拿出自己的文字,与大家分享。现在想来,这些文字带着浓烈的唯美色彩。
这一段时间,学院举办了一个以“我想对你说”为主题的新老生交流会,徐众同学发了言。根据学院分党委书记潘志华教授的建议,我们制作了《10•25增刊》,希望更多的人分享到徐众同学对大学学习生活的体验。不知道远在美国的徐众同学是否还记得这个小插曲,是否还保留着自己的那些文字?很多年后,也许这个故事还会存在我的记忆里。
2009年11月22日,这个日子是比较特殊的。在第9期《涟漪》上,小点同学的《涟漪之所以为涟漪》引起较大的反响。因为文字的美感以及对“涟漪”的一些思考,涟漪社的历史上也会久久地铭记这篇短文吧。那一段时间,我曾多次朗读那几段文字,并深深沉醉着。“或许,会有那么一场雨,打湿了小小的孤傲的心;或许,会有那么一群游鱼,划破了静静的倔强的夜;或许,会有那么一阵笑声,惊醒了沉睡的清高的莲……”这样的文字充满着灵性的美,感染着读者的心。这一次,我系统总结了组织的发展历史,并再次唱起那句口号,“我爱我,还心灵一片晴空”。这之后,小点同学正式选择离开。这个事情让我觉得有点心痛,少了一个战友。
这个时候,我已经退出了心理委员的岗位。这个事情缘起我的那份不安静的心,也是对心理委员岗位的一点属于自己的要求。事实证明,当时的实践被现实无情地打败了!以至于后来走进“心灵使者”行列时,我的身份显得比较尴尬。第9期《涟漪》里,心理委员专访是一个版面。韩佳音和田振超就“怎样做心理委员?”和“怎样做好心理委员?”向同学表达了各自的看法。当时,读着他们的文字,我竟有些想哭的冲动,因为自己已经不属于那个集体,而葬送这一切的“凶手”就是自己。这也是后来我立志做好《涟漪》的一个动力来源,希望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这时候,想起了已经流产的第10期《涟漪》。这一个事故是对涟漪社组织构建的讽刺,也激起我的反思。那段日子,进入期末复习阶段,战友们都比较繁忙。于是,剩下的日子里,《涟漪》遮上了幕布。后来的故事发生在下个春暖花开的时候。
昨天的一阵春雨,让我心情舒畅不少。这一段时间,自己的那颗不安分的心又活跃了,滋生不少复杂的情绪。梅园的春意开始浓烈起来,迎春张开笑脸之后,玉兰、碧桃也争艳起来。草坪上的幼芽也染绿校园,平添不少生命的韵味。昨天,你告诉我一个消息,“我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北京了”。听到这个,我还算平静。不管你是否因为我的缘故来到这里,我也应该感动。作为朋友,曾经的同桌,只是希望你可以幸福地生活着,有自己的独立追求。感情的舞台不是生活的全部,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活着。
早早地起床,期待着第一次的祭奠活动。在李连捷先生的塑像前,我似乎看到了那个矍铄老人在讲诉自己的故事。在鞠躬的时候,我有点慌张,不知道应该怀着怎样的感情。毕竟,我永远地错过了和先生见面的机会。在张凤荣教授讲诉先生故事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这样的问题:“多少年后,梅园里屹立着多少个矍铄的老头、老太太?”读着先生的诗作,我暗自叫好,不是因为那些文字多么地对仗工整,多么地符合平仄要求,多么地华丽,而是先生对生活的那一番感悟是那么真切。先生的诗作,多了几分生活的味道,远远比我自己的那些小情调来得自然,也更有魅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