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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什么拯救,当爱覆水难收。
  文 / 肖小三
  

我曾以为我们离得有些远了,在年轮不停旋转的时光里。

我以为,我看见,我能感知。

夜,沉静如水。

有人转过一个街口,然后又奔向另一个转角处。

那是你,那是我,那是每一个怀里揣着秘密的人复杂的身影。

胸口被谁的一针见血刺中,沉沉的疼。

道旁的树荫承载着每个诗篇里纷飞的章节,唯美,孤寂。

那是一个少年,蹲在街口目光似月色寂寞。

斑驳的石墙上拉出细长的影子,和路灯散发出阴暗不明又略带暧昧的灯光纠缠。

我站在街的这端遥望,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音节。

生了锈的铁皮大门摆着和我一样的姿势,有风冷冷拂过夜色,在空中兜了一个圈,又转了回来。

你是在张望什么,等待什么。

低低的倾诉或者高昂着呐喊。

我在听着,风在兜着。

过了这个轮回,就别在无端哭泣,即便忍受着满面愁容。

          ②、

你在做什么。

总在每一个无眠的夜,习惯了低低的思恋,凭空惹来满身凄凄的哀叹。

若是你知,知我在念你,会以怎样的心态去评论我的多情。

走过了多少路,没有你陪伴的路途,途中的风景是没有颜色的美丽。

单调的,美丽。

笑着看了又看,你不在。

闭着眼睛,念了又念,你还是没有出现。

忽然想起,早在某个烈日炎炎的午后,我看着你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你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眼前。

早已不知所踪,苍狗或白云里。

我不哭,不是因为坚强。

我笑,也不是因为洒脱。

十字路口是每个人上班或者回家必经的路途。

那么你呢,过了这个口,有没有找到回家的路?

        ③、

十月的天,有时候也灰蒙蒙的。

像心情不安的躁动,可以带动任何风吹草动的忧虑。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

远到已经忘记了那些漂浮而过的人们复杂的姓名。

你有没有那样的一段过去,总也过不去的过去,因为刻意隐藏所以绝口不提。

或许是因为有些爱太复杂,也或许是有些恨难以启口。

总之后来,你决定要走,却没有理由说出口。

你总是对自己说,不需要解释,任何人都不需要理解。我就是这样,一贯的卑略。

可是辗转几侧,流浪去了你梦想的天涯海角,看透了草木俗世非情。

你终于决定回来,沿走过北海岸的线条。

如果你爱自己,那你决定没有,去寻找你遗失在光年里的那半个盛夏。

如果你爱自己,那你释怀没有,遗失的盛夏里藏匿着某个熟悉的轮廓。

如果你那样做了,跟随你自己的步伐。

有没有人嗤笑你的执着,你心里是旁人看不见的辛酸。

放不下的,你骗别人忘记了。

只是残留着年少时候纠缠着发丝的芳香。

是他,属于你的少年干净的侧脸浮图在岁月里留下难灭的痕迹。

看见了,你决定了,你不能释怀。

          ④、

站在那端,彼的那端,我可以看见岸。

那是最凄美的情。

之所以美,你存在于我还芳华茂盛的年代。之所以凄,你离别在海岸连接天边之前。

我不能与你相遇,却无法隔绝在你生命轮回的境外。

那是一座桥,我只能远远的观望。

那不是我的渔火,无法照明道路让我走进你绝世的美丽。

于是我哭泣,泪洒成一朵朵没有叶的花。

安说,望一季的梦,恋一世的容颜。

可我非得盛开,入耳的为何是你别去的消息。

有花不见叶,破茧不成蝶。

谁爱,爱谁。谁怨,怨谁。

不是我,是我。

不是你,是你。

那旷世的身影流连在忘川的旁侧,看前世今生难演的戏。

种因成果,在阳光变黑的时候,我感觉太阳也是悲伤的。

          ⑤、

可不可以,转个身,转出困惑时局的情节。

你们的故事传颂在花开的季节,有没有谱写出完美的结局。

若是没有,岂不是荒唐了所有深种在秋末的残根。

你流浪的方向,是不是沿着当初发誓一定要和某人去的某个地方。

沿途的风景里,是否少了梦时那道缠绕在心间单薄的身影。

你曾坚定了心思,说要和他白头偕老的人儿。

散落在年华逝去的尾巴,终于,终究,终是凋零了梦想。

牵过的手,你记得。

故思情。

若凌乱,你难舍的过去,他不是主角。

不是你的主角。

你可以放下,远离安道,归雁似叶落,情绪破碎了苍南碧海。

只是你的选择,你所有埋藏在黑暗深处的秘密,有人嗅着味道也要近一点。

看你风花雪月,看你独守孤城,看着你孤单的身影走过夕阳残留在湖泊的倒影。

爱是什么,你不舍得抛弃的痛苦。

痛是什么,你知道结局却难逃的劫难。

所有的分离,你都该承受的明了。

你知道,你不是他的主角。

         ⑥、

我曾答应过你,写一个故事,你是主角。

你曾暗喻过我,写一首诗,让我为你写的诗。

我的三女郎,我痴痴的想,谁的江江,我沾了谁的光。

若是没有那些痛到麻木的破碎故事,若我们相遇与你素颜时。

多么纯粹的女子,谁的江江,我的三女郎。

若我可以,可以惜你,同为你握起手中画笔的那只手,写我送你的诗。

若我可以,可以爱你,站在你爱的江边唱响低沉的嗓音,唱我送你的诗。

你说想看你复杂的故事化成文字是何样的味道。

你是否也明白,你千疮百孔的容颜是何样的沧桑。

所以你急于逃离,奔向你梦想的天堂。

江江,你摄影机的镜头里最想出现谁的面容。

我知道你不舍。

你总喜欢把故事里那凌乱不堪的情节归咎于你的过失。

你总是想象你离开之后谁来收拾那破碎到无法拼凑的残局。

我知道你不舍。

舍不得那为你挚起画笔内心坚定的那双手。

原谅我的驻定。

你会留下来。

谁的江江,我的三女郎。

     ⑦、

 有风拂过苍穹。

我闻着空气中薄凉的死亡气息。

这么快,这么快。

我竟然会醒着活过来。

谁也不知道,谁都不在乎,我依然游荡我已逝灵魂的空壳在天地间散漫。

过去是苍茫茫的一片,浓雾笼罩了那些不坚定的信仰。

故事里谁都是过客,我只是自己的主角。

什么不离不弃,最后还是一个人空白的旅途。

说说而已,花花世界本不必当真。

我什么也看不见,干干净净很彻底。

你们的誓言是做给我看的实验,对的,不必管我的死活。

我得离开。

你们都这么希望,我的离开。

如果我能抛弃所有忘记一切,我不愿意相遇任何。

转眼间,思绪纷飞一光年,俗世里淹没了流年,我得冲破那层阻碍。

这个季节,花不必开,叶无需落,漫天纷飞着离别的感伤,满城风雨无关谁的哀怨。

道不同,你过了你的阳关道,我却过不了我的独木桥。

情何以堪,我以为是做我的选择,却不是我选择。

              ⑧、

爱上了许巍,那个嗓音沧桑却总记挂着年少飞扬的男子。

他有一把吉他,弹出多少人匿藏在心中多年的梦想。

他的手指应该是修长白皙的漂亮,骨节一定是分明的。

或许指腹下有经年凫水的厚茧。

我的心境,在你沧桑的嗓音里,不必刻意藏匿的悲凉。

天空如此美,我的翅膀已破碎,却不知往何处飞。

我看不见,空白的昨天。我听不见,你温柔的呼唤。

我看不见,曾幻想的明天。我看不见,那遥远的春天。

光明的结局,我看不见黎明破晓的瞬间。

这个世界,温暖在你心里总是那么明朗。

要我怎么说,我不知道。

太多的语言,消失在胸口。

头顶着蓝天,感觉不到安详。

凌乱的世界,在寂静的夜,曾经为你祈祷,希望我是你的礼物。

可没有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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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1/16 17:21:41 发表 | 责任编辑: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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