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2月7日
早上上班的路上,突然就想起《太极张三丰》中天宝的“我命由我不由天”的理论,记得以前还和同学们讨论过这个理论是否能站得住脚,记得很清楚,那时候大家都很清高,还固守着某些东西,以致虚伪的辩论也不敢加以张扬。
笑松还是时刻提醒我写东西,他说,就连签名都能写出东西。我看过他的笔体,他的签名比我刚到这个公司的时候要好很多,我想这就是转变。
今天再次遭遇郁闷。对于那几个自以为是的同事我也不好光火。只是我越来越搞不懂是他(她)们更出色还是我更负责任。默默地做了那么多,却落得到处埋怨,我究竟学到了什么?
大哥去日本已经一年了。听张洁说,过年的时候他还到处打听我的下落,简单的感动已经不能表达我现在的感受了。记起上学时和大哥的友谊,心里酸酸的,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在见到他。
心里很清楚,读书看碟听音乐要对症才会有所醒悟,就像我一遍遍地看《东邪西毒》不知疲倦一样。一直以来都很喜欢古龙式的句子,常常幻想一人一骑落魄江湖,但每个人心里都很明了,冷兵器时代早已随烟逝去。英雄气埋于荒烟蔓草,马群消失在遥远天际。每当夕阳西下,我们勒马横枪的英雄又在哪里?泉水呜咽,月上高岗,只有美人依旧。难道这不是我所向往的吗?这次我难得有肯定的答案:人生至此,夫复何求?过往的种种如烟似雾,早已悄悄地消失在了流光之中。沉溺于武侠世界的那个我没有变,但是对那些虚构的情节,我却再也提不起什么兴致了,不是它不够精彩,而是我的神经已经麻木了,再坦白一点讲就是,我现在已经连看书的耐心都没有了。在我的思想中,最后一个英雄美人的故事是属于寻欢与诗音的,尽管有些苍凉。当他们没有把伤痛当首饰,任谁也不能心平气和地站在天堂看人间的风景。按照常理,幸福原来就是能够博得别人的信任,但现在,生命中的陌路太多,过客也太多,如果不能付出,也就不要奢望能够得到什么。常常在想,我的思绪不在大脑的服务区内,也不在这个时代的服务区内,有点身份认证的意味,有时想想,自己也觉得好笑。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了蓝色调,或许是因为蓝色代表忧郁吧,就像我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