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我似丢了灵魂在破落的街上漫无目的地游浪。一狗,覆着人衣,装着大爷的模样。
“你是狗?”
“我是一条做人的狗!”
它说的很诚恳,诚恳中还有愤怒。
“哦,确实,你是一条做人的狗。”
我说的很低调,低调中还有讥笑。
太阳,缓缓地落下了地平线。一轮玄月升起,若隐若现,在云里爬行。
无聊。同狗无聊地行。
“吃烟么?”
“嗯。”
它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只有大爷才够格吃的精制短烟,畏畏缩缩地抽出一根,递来。
火,跃在烟头,仿佛在向窘白的月光宣言,一重烟雾又将这宣言埋在空虚的最低层。
“咳、咳……”他生疏的将烟雾轻地吸进狗嘴里,又生疏的将烟雾重地呼出狗嘴,它无赖的笑,任谁都看的出刻意的“这烟太重,太劣,甚是不好。”
它刻意地笑,我也刻意地笑,烟掐灭在沉寂中,月光有新的得到了尊严。
行了一夜,狗作了个哈哈,有着一副大爷的模样。
破落大街的尽头是一片原野,一座小木屋,一位美丽的姑娘。
“汪、汪……”姑娘唤着狗,舞动着手中的骨头。
狗,又成了狗,望着姑娘手中的骨头,眼里尽是光彩,奔去那骨头,好快。
“汪、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