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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有痕(一)
  文 / 花无常
    当我决定把长久的思念倾诉给你听。却发现你留给我的只是不清晰的背影 。。。。 
                                 --- 花无常
   夜静得很可怕,虽然是初冬,却有点让人出来气的感觉,打开窗帘,望向夜空,不见了皎洁的月光,不见了万点繁星,天空整个看起来是那样的阴森可怖,茫茫宇宙,是那样的遥不可及。心亦如这冰冷的夜,没有一丝暖意。独自坐在电脑前,随意敲打着键盘,蹦出几个不成文的标点符号,随之走入梦境般的昨日。   
   不久前,我到H城出差的时候遇到了阿雯,要不是擦身的那一瞬间她一下子叫出我们彼此之间经常叫的特别代号,我根本就认不出眼前这个瘦弱而憔悴的女人就是那个我曾经几乎决定要和她相伴一生的那个人.
 为了帮助贫困乡脱贫致富,那年刚刚24岁的我作为苗子培养被县里委派到乡下挂职,虽然只是一个普通干部,不过乡里的同志都称我县里的领导.阿雯很谦虚,也和大家一样领导前领导后地叫我,我对她说别这样叫了,难为情得很,她笑笑,说,书记乡长都这样叫你,你可是县里来的领导,我怎么能例外啊,说了几次她还是这样,我也只好随便她了。
    听说阿雯是区委书记的侄女,我与她认识的那一年她才19岁,也是听别人说她的父亲死得早,所以为了给她找一份差事,他的叔父公私兼顾地给她安排了一个在乡政府当妇联主任的职业,也算是对她早逝的父亲一个交待。要说这事本身的出发点是很好的,殊不知把一个不懂世事的女孩安排在一个光棍堆里却为她不幸的人生打下了伏笔.
   那时的阿雯长得小巧玲珑,有一张园园的娃娃脸,圆圆的眼晴黑黝黝的,一开始说话就笑,她笑的时候眉毛就弯了,时常让我不由自主的会想到天边那一弯新月,所以我很喜欢看她笑,也故意找借口和她说笑,然后打趣她说:我一看你笑就知道什么才叫眉毛笑起豌豆角.这时她会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后红晕在她脸上延伸.当然,阿雯更引人注目的是她有一头乌黑而发亮的头发,我没有恰当的形容词,只能用油墨如黑来形容了.
    乡政府虽然偏远,但附近还是有一间小学,一间卫生院、一个粮管所和一个供销社,在这些部门的工作人员多数是顶替父亲或者内部解决安排的年轻人,因为地方只有那么大一点,大家都年轻好动,所以不久就混得烂熟,特别是那些年轻教师介入,相互之间也就随便了许多。那时生活条件相当艰苦,我挂职的S乡就是乡政府驻地也连电灯都还没有,天一黑,家家户户都关上门围坐在煤油灯周围,所以对年轻人来说生活是很枯燥的,那时打麻将还没普及到那里去,为了打发那漫漫长夜,于是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年轻人聚在一起娱乐的方式就是玩玩朴克打升级,年纪再大一点的就是打大贰玩纸牌,惩罚也简单不用赌钱,要么顶枕头,要么钻桌子,还有一种就是玩板凳龙,这种是对年长者或者身体有残疾的人的特殊照顾。虽然没有现在那些赌博那么刺激,但大家也还是玩得很开心,每天下午刚吃过饭就会有人高声邀约。这时我倒成了一个很受欢迎的人,年纪大一点的让我跟他们一起学打大贰,美其名教我学,其实更多的时候差人叫我帮他们数牌打算盘;年轻的那边又说差一个人和他们打朴克,这时我当然是喜欢和年轻的那一伙在一起了,就说打大贰花脑筋得很,还是打朴克算了。时间一起久了,我们开始有意无意的互相取一些绰号,因为我打牌的时候老是拿双王,大家就叫我王子,而阿雯的牌就比较差,而且牌也打得有点烂,你就是得一手好牌和她一边也是输多赢少经常受罚,我给阿雯取了一个绰号蚊子(雯子),意思是谁沾上谁倒霉。不过我得申明,我这样叫是完全没有恶意的,只是为了方便叫他亲切一点打了一个埋伏而已。 
2009/4/7 14:41:34 发表 | 责任编辑: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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