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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痕迹(十三)
  文 / 花无常
贪玩其实也是我们小时的本性,那时条件差没有什么玩的,也没好吃的,除了在学校,我和弟弟就是玩伴,因为妹妹的死给父母的打击,他们对我们也宽容和放纵了很多,小孩子的一些天性和本能自然就滋生出来,尽管家里管教还是很严,我和弟弟空闲的时间也不多,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会时不时搞一些玩得过火和刺激的事情。我印象最深的有两次,一次是我家后面有一棵梨树,上面每年都会结一些梨,味道很好,我们就想去弄梨吃,但树在条土坎上,上去就很危险,我们就用一根长长的棍子去桶。但有一年来了一群大马蜂抢先在上面安了家,在树上做了一个大大的马蜂窝,爸因为马蜂的毒很厉害,爸爸去那里割牛草的时候都要躲得远远的,害怕惊动它们。那时姐姐们都已经在外面读书了,我和弟弟一商量,要吃梨就要赶跑它们或者让它们死掉,于是我们找了一根长长的竹杆和一捆稻草,然后一人带了一个斗笠,想去把那马蜂窝捅下来,那些马蜂的警觉性很高,最先我们刚一点它们就会飞出来,发出象飞机飞过一样刺耳的声音在周围巡视,我们心里有点害怕,但想吃梨的欲望占了上风。于是我们改变方法,先去捅一下就马上伏在地上,那些蜂子当归于平静后我们又去捅它一下,经过几次反复后,它们就放松了警戒,我们就采取火攻,把那些马蜂烧得死的死跑的跑,然后把那蜂窝捅下来提回家,母亲看到后吓得半死,当然那一次我们也被在香火下面跪了半天,第二件事就是我家有一位"表姑爷"是一位生漆匠,那时生漆是一种比较贵的东西,每一斤可能是7元左右(那时鸡蛋也不过2角钱10个),我家旁边有一根很大的漆树,他每年都来我家都对父母说,今年这漆让我割,我给你们多少多少钱,但事实上他只是说说而也,从来没有给一分钱不说,每年来割漆的时候是第一次来放漆碗,第二次来收漆,每次都要在我家吃得饭饱酒足才回去,年年复年年。我和弟弟很痛恨他的言而无信,可我们在家没说话的份,于是在有一年他放了漆碗后回去了,我就和弟弟去把他那些漆碗一个个取下来,后来怕父母知道了打我们,又给他一个个放上去,这次可吃了大亏,因为那漆树不是人人都能挨的,有的人在那下面过路都会身上红肿过敏,而我们两个毛孩子,还要在树上树下去几乎零距离地接触一些那玩意,怎么得了?到了晚上,我全身又红又肿,又痛又痒四身无力,弟弟虽然比我好一点,但也肿得路都困难,我们又不敢大声的叫.父母以为我们到外面去闯了什么邪,就请仙来给我们收拾一下,就是送神,当问我们到过什么地方,我们哪敢说实话?只好保持沉默说没到哪去,一个多星期后,才消了炎。现在就是借一个胆给我我想也没那么大的胆量了。
2008/12/16 10:10:12 发表 | 责任编辑: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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