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的贫穷和被人欺负是也不能不说是和我大姐离婚有很大关系的。父亲在年轻时当大队长的时候,和附近生产队的一个大队的赤足医生关系较好,两人经常在一起吃饭喝酒,加上他的刚愎自用的大男子主义所左右,于是象许多电影里的故事情节一样,两人在饭桌子上一句话的功夫就为两个小孩子定下了娃娃亲,确定了两个小孩子的婚姻关系,也决定了他们一生不平常的命运。到大姐17岁多不到18岁的时候就按父母之命嫁给了医生的儿子我曾经的“大姐夫”,要说那赤足医生和我那"姐夫"并不是特别可恶的人,只是那家女的实在太厉害。因为那时大家的条件都不是很好,都还在穷困线上,所以当大姐嫁过去后不久回来"耍久"(就是当地女孩子嫁到男方家后大约一个月左右的时候由娘家人接回来住几天),她就趁这个时间悄悄的把大姐所有陪嫁的东西全部偷了准备给她女儿做陪嫁,大姐回去后知道了还不让她和人说出来,大姐当然很难过很伤心,毕竟那是她18岁前在娘家所有努力得到的最后的补助也是自己当时所有的家底,后来母亲知道了这件事,说了我那个姐夫一通,可是那人确实不算一个男人,只能算是一个软蛋,他不仅不能站在公道的立场保护自己的老婆,反而什么都听他妈的,还为自己辩解为没办法,于是让我姐受尽了虐待,连他奶奶都骂他枉变人。在那个时候,离婚可不象现在那么理直气壮的,父母怕别人说闲话,开始就押着大姐憨忍认命,直到后来我姐已经出现了神经问题.我母亲咽不下这口气,就去找那家女的麻烦,可是结果并没有往好的方向变化,他们说我姐姐是疯子,更变本加厉的折磨她,有一次我亲自碰到她们一家把我姐姐捆着吊起来打,把一根扁担都打断了,有人就给我出点子到公社去告他们,可是我一个不到10岁的小孩子跑了十多里山路到了公社,那妇联主任却光着膀子从公社书记房间出来,吓唬我小孩子家不要乱说(人们当时都说她和那书记有一腿,当时不是这么说,叫什么裹起的),他们怎么会打她呢?.从那时起,我很看不起那些妇联主任(现在的妇联主席),以至于后来我工作后当妇联主席时,开始谁叫我主任我心里就特别别扭反感,如果谁执意要叫,有时我会发脾气的,我自己也知道是心里障碍努力克制,可是内心是如何也过不了那道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