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发现自己已经习惯这个城市.
这里的所有有生命痕迹的东西仿佛都只需要浅浅的呼吸就能生存.晴朗或者阴沉都是不太明媚不太忧伤.淡淡的.
我属于酸性体质,时常深夜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感觉这个现象会象硫酸一瞬间流入我身体,从脚指头到膝盖,到大腿,腹部.....头顶,然后我的牙齿慢慢的发出咯咯咯咯的响声,全身的骨头都硬化到互相排挤.终于在凌晨2点拿上那件黑色外套站在卖饮用水过滤气的店门口.就这样站着地上的烟头一根,一根....裹在黑色外套里等待黎明.
六点十八分背后的铁门终于发出刺耳的声音缓铪升起时我越过老板可以说是冲到过滤气前,说:"老板,要这个.''
然后我抱起这个不算很重却能拯救我的身体的东西,逃似的回到了家.我甚至没看清楚卖这东西给我的男人,只听见很沉很厚却很轻的声音说;你很需要吗?''
在卧室里我猛灌从这个机器里流出来的水,碰到嘴唇,穿过牙齿的细缝间到喉咙,最后不管它是在胃里堆积还是堵在肚子里.这样的我无论站着还是坐着都不用再躁动不安了,身体还是灵魂已经被水冲刷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