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安静地躺在我的床上,凉意把慵懒大量地释放在我一个人的空间,听着有关无关的古琴,写些有聊无聊的文字,把时间拽得步履悠缓,总难排解的忧郁随旋律将我笼罩在一种略带凄清的意境里,烟缸里残存着熄灭的思绪,窗外是缠绵无休下着的淅沥秋雨,有微风轻摇着兰叶,有凉气从外面瑟缩着我的皮肤,远山在薄雾静默成朦胧的水墨画,一个入禅般的周末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在耳朵里、视觉上、意向中、指尖上淡淡地流逝。
他乡的妻女是否安康?纷纭诡异的红尘是否依然让她们心中的阳光灿烂?家庭生活的轨迹还能在和谐安静的环境里运行?入定的心态真能排斥俗世的诱惑吗?飘渺地用意向和踹度送走滴答不休的时光,这个不希望电话、拒绝来访和喧嚣的早晨让我在孤独中充斥一种畅想的快乐与自在,平实地跟随流淌的音乐翻卷些微的思想浪花,营造一种让自己陶醉的氛围,惬意地宣泄淤积在心里的烦与恼。
计划与目标总在躲避我的脚步,用一种超中庸的方式涂抹自己的生命,常常用思维诱导自己进入一种温存的黄昏状态,无疑我未来的生命中将缺失一段叫“峥嵘”和“苍翠”的阅历。
麻木着我养成了承受重创的功力还是我总回避着好多的机遇与挑战。周记似乎变成了人生的总结,其实我数百周都好像没有记录行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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