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内心的平静
和我们在生活中获得的快乐
并不在于我们身处何方
也不在于我们拥有什么
更不在于我们是怎样的一个人
而只在于我们的心灵所达到的境界
——题记
(壹)尼尼——传递
想写一些文字给自己。给可以传递的朋友。
邮件是一种不错的方式。
沟通的切入点是共同关心或者可以引起关注的方向。
这里,称呼习惯是一个难题,难题留给你吧。
从现在开始,伤脑筋的事情都要你来解决,你快说“我答应”。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为自己可瞬间溶解的蛮横。
青春是脑细胞的癫狂期,不用是浪费。
流浪是心自由的狂欢节,思考是休憩。
你一直游移在不同的城市和乡村。
城市是喧嚣的拥攘的灰尘的裸露的华丽的尖叫的暧昧的颓废的。
乡村是朴素的泥土的衰残的封闭的晴朗的羞涩的多梦的空旷的。
城里的人和乡下的人他不一样。这是一首歌的一句歌词,和我的思维一样是直线。
因是女人,且自得其乐地圈定自己是笨笨的女人,关于某某“概念”可能就这么直接和笼统。
不怕你笑话,不过你不许笑。
飘着活,游移,也就成了苟延残喘的过程中一个显著的特征,包括你的思维,言谈,行为,乃至着装。gone with the wind就是这个意思。也算是顺其自然吧。
每天,每天,你用你的脚步,你的眼睛,你的身体,你的心解读关于你所停留的每个城市,人群,和文化,收获是宝藏。
视阈是天空,城市是脚步。
你的思想要是穿梭不停的特快列车,我便学会了马不停蹄地追逐。
黑夜很黑。很黑的天空让我想起大海。
思绪绽放如烟花,灵魂是穿着皇帝新装的孩子。
想起一个人的亲吻,托我到高远的空中,像烟花绚烂着急速飞旋,飞旋,不遗余力。束手无策。滑降时,我睡了。
如果心如雪/那必是一只有洁白羽毛的鸟/飞入了沉思的井/水凉如梦般的沁人/于是/放纵了翅膀/让翠绿的林/顷刻成为相思的延续/而让高高的山/变成/眺望你的平台
(贰)皮皮——解读
a解疑:
尼尼vs皮皮。
两个称谓可由你先精挑细选其一,不予另作修改。
b暂用皮皮:
接近网络是最近一两年的事,无聊的时候居多,我都以为自己是菜鸟。
就这样漫无边际着,网上。
读书是学生时代的乐事,现在却少了。
每每这样的匆匆,无聊,漫不经心,生活便成了机械的运转,混天混地的一塌糊涂。
叛逆的种子埋在荒漠里,偶尔的一次露水也会发芽,因着种种的转变也许会成就一片绿洲也未必不可得,你的到来我收获了一季的甘霖。
即是一棵树,就要站立成一片绿色。
天生是一面墙,也要挺拔成山的姿态。
就这样,就这时,躺在你的段落里,实在是疲于劳顿的放松。
自由是归宿,是终级的目的,我们在向着它的方向延展。
社会赋予个体不同的使命,这使命是我们向着自由出发的始点。
我在网上,在这偷来的片刻空闲里一任意识蔓延,思考一点点的到来。
理性的光辉清晨向我照来,夜晚它也去睡眠了。
读你的文字,听你的声音,感受雨后的清新。掬一捧山泉入口,通体澄明。
抚一缕清风,心随风扬。佳音盈耳,余味绕梁。文字珠玑,满眼辉煌。
既已是最惹眼的风景,我将永远站立在它行进的路央,呵呵,跑不掉了。
不知道你喜欢读什么书,有三本书对我影响很深。
少时的那本科普读物除外。有《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一书。有《顾准文集》。
前面的你可能读了,后面的我确信你没有。
《顾准文集》,贵州人民出版社。
中国近五十年来唯一清醒者,中国近百年来少有觉悟者,中国几千年来鲜见之智者。
活得太明白,结果也是悲剧的了。
我把他推荐给你也许不合适,存着个自私的想法。在思想的进路和出路间希望和你逢着。
《查》一书有时间再读我与你聊聊人性,男女的归途,若何?
天生丽质难自弃/网上无心独私语/伊为文来可佐酒/会心一笑为君留
(叁)尼尼——读书
顾准的座右铭是:“宁可天下人负我,我不负天下人。”
一次,女同事张纯音与顾准争论:“别人要是打了你的左脸,你再将右脸递上去,完全是一种奴隶哲学。我的观点是针锋相对,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顾准答:“人类社会正是因为有强烈的报复之心,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脚,才总是斗争不已。如果大家都有宽容仁爱之心,这个世界会好得多。”
找不到《顾准文集》,只看到相关的这段文字。但是,仅从这儿,从顾准的几句话,已经开
始让我有急于找到他(书)的欲望了。
常常是这样,越是不容易感动的人,越珍惜真实的感动。矛盾么,其实不。
人性,男女的归途,可倾谈,若能在夹缝相遇,必是一种安慰。
说到读书,《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早在不知道几年以前读过的,很粗略。
因为当时的明朗。懵懂。还有天真。
印象中英国作家D·H·劳伦斯就是因此一书而闻名全世界。当时这本书的反响很大,一直到他去世几十年后,仍有人抨击甚至控告。理由是该书“宣传肉欲,赞扬通奸,语言淫秽”等。
还有人说此书是“邪恶的标志”,再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一书甩掉了“黄色下流”的“桂冠”,终于走进了世界经典文学的殿堂。
劳伦斯自己定位此书——一本诚实的书,一本健康的书,一本我们这个时代不可或缺的书。
“那些一开始耸人听闻的字儿过一会儿就不会再‘耸人’。是头脑被习惯剥夺使然?绝不是。
这些字眼只‘耸人’眼睛,根本就不耸人头脑。没头脑的人将继续受‘耸’,但他们无所谓。有头脑的人认识到他们不会也从不曾受‘耸’,他们体悟到的是一种欣慰。”
他能这样自信地袒露着,我觉得真是智慧。与我心有戚戚焉。
劳伦斯反对将思想和行动割裂开来的行为,他认为“思想和行动这两种状态是彼此排斥的,
但又应该和谐一致”。正如他所说,“没头脑的人将继续受‘耸’”,看待性描写也同样因人
的“头脑”而异,将思想和性行为和谐一致的人才能体会到性爱的快乐与美丽,否则,性伴侣只是双方发泄兽欲的工具而已。”
性爱,是明亮的,是一种光辉。它源于激情,止于崇高。
性爱更是一种美丽的艺术。但,能够及时并恰如其分地把它当作艺术来审度的毕竟还是极少数。
看书,读人,赏心,各因人而异,每个人的视角和思维定位不同,所接受与汲取的养分也有
所饥饱差异,这都是正常。
前日在内网QQ遇到一个文友,谈及读书。问我,正在读什么书。
我告诉他我读书一向很杂的,可以同时读好几本书。
随手敲打了正在读的四本书名,《震惊世界的10对情侣》、《女子有行》、《第二性》、《上海女儿吧》。
停顿几分钟之后,他回复过来一段话:你说的书我在书市上见过,只是看名字就让我提不起兴趣阅读。我喜欢看的是古籍,以及外国文学。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对国内的文字不感兴趣。也许里面缺乏的是那种独立的思考,直面的怀疑,理性的诘问吧。
我没有对他说《第二性》不是“国内的文字”,而是享誉世界的著名作家、法国契约式爱情的发明者西蒙娜·德·波伏娃向传统女性宣战并且因之被称为女权主义圣经的经典作品。只是不由自主地笑了。
对他说了句,男人的视角和女人的视角差异吧。
关于古籍名著,我从不否认它们的可读性。老爸藏书几十年,涉猎的名著n多,从隔断的书架,排列整齐的查询目录卡,捆扎着牛皮纸包装的层层叠放,到大大小小新旧不一更新换代的书橱,我是闻着爸爸的字墨书香成长的。
很早在各类书籍眼花缭乱的时候,我就不再允许自己心猿意马了。
现在我看书,看得很杂很乱,我习惯这样,随着环境和心情阅读。
读书对我,有时候就是为了一种“知道”。
也仅仅是知道。从中我让自己“懂得”了社会更多层面,“掌握”了人类某些特殊的存在,“了解”了自然生长的人间百态。诸如万事,譬如万物,都有它自身存在的根源和本位,价值和意义。
联想到山野凌风盛开的野花,没有人浇灌,没有人培育,却一样绽放酣畅,别样幽芬。
仅此“知道”,已然是我的“饱和”。
人性是一把双刃剑,穿透的是你的灵魂和肉体。所能够安枕的只是你一颗平常心。
少了繁华/心就纯了/无欲无求/心就刚了
(肆)皮皮——生命里的女人
写下这个题目就笑了,好象在残照如血的黄昏,一个老人在娓娓的追忆着,呵呵。
想起你的文字——男人降临到这个世上就是为了他生命中三个女人而活着。为母亲,要成器;为妻子,要衷情;为女儿,要伟大。
很是经典。可惜我不喜欢男人,至少在现实中让我仰慕的少。
女人是河,那我也是河鱼一尾,在她的微波里招摇着。
有过多少影子走来,若清晰,若模糊。母亲,妻,爱过的,感念的女子。
母亲是上帝给我的馈赠,只有给予,只有给予,我用一生的原罪承受。
妻是我用心挑选的送给母亲的礼物。感念一层层堆积,窒息沉重。
责任成了最好的逃路。
魂灵是裸露的,空气是干燥的,因而渴盼雨,渴盼斜风的细雨,狂暴的夏雨,只为生命张扬些灵动的色彩来。
总是能够在你的文字里找到归宿。知道是短暂,就很看重很看重。
在这个星球上,我注定是一尾悲剧的鱼。
我沉溺在自己设定的虚拟里,想象着夸父死去的样子。
很少表扬别人,几无崇拜偶像,是这样。我也把每一事物都当作石头,有的只是事物本身的吸引,比如你的写字。
我想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尖刻些,只是对你很不公平,对美丽的,敏感的女子。如你所说,有时固守着自己的执着,道理找不出多少,只是习惯了。
对真的朋友我也是。男女的思维有差异,不同阶层的人的思维有差异,不同时代的人的思维有差异,没有几近相同的了。
我来努力找出相近来,指出些差异。你的文字是绚丽着,华衣衣文,还是通道过窄。你的生活的相对平静,你的视野的相对局限,文字与你更合小憩,娱性,交友,比如音乐或绘画都可。本身就是一种美丽,却不是山中的野百合,笑了(从你的笑容中舶来的)。
跳跃性的行进着,漫无边际的散乱着,而又不失时机的归合着。
文字表象的背后,我试图读懂你的眼睛。现在还无法归类你,若归就归在我这了。
另外关于开头好象你也是这样直奔而来?
因为无法确定你的到来,我坚守到24点。
很少写东西,也无所谓技巧,无所谓内容。
人是需要沟通的,思想也需要倾听,伟大者,卑微者,如果触角所及是魂灵的慰藉,人性的光芒也就无处不在了。
以体验者的心态来者鲜能穿透黑夜,以爱者和被爱者的感念又是别样的震撼。
或许这是你我的区别,亦或是性别的差异?呵呵。我需要审视我的体验了。
就是那么一匹独狼/游弋在绝地的荒凉/沉悒的眼神很长很长/就是那么一匹独狼/出现在夕阳的方向/和着雨水给自己疗伤/就是那么一匹独狼/守侯在地平线上/伴着晨曦/把过去全部遗忘
(伍)尼尼——童年
弗洛伊德说过童年的经历会影响人一生,我想是有道理的。
比如树和草都是照着幼苗的样子生长的。
一直以为自己是心灵的唯美主义者。
可唯美也同样会落入虚无,也会转移。
我在与你的同行中,终于找到了你“自私”的根源。
因为总有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被你发现,总有更美丽的景致在你面前一一展现。
你太敏锐,太擅长挖掘,太懂得收藏,这样,惊喜容易,苦恼也多。
真实是不含温情的。谁说的?我笑了。
我听你说过,你生长在典型的中国北方的乡村。
我知道,那是一个离我很近很近的有山有水有劳苦大众的地方。
野地里完全彻底地疯长着,恣意纵横地生存着。
你的童年让我想起了遥远的猎户星座。
母亲很善良,很勤劳。这是供给你财富和养分的发源地。
因为父亲不在身边,你的恋母情结也许有些超重。
说起母亲的时候你的眼睛会有一种让你的女人嫉妒的闪亮的炫目的温存,这是我想象中的提醒——要小心哦,千万别挫伤了你太太私有制的饱和度。呵呵。玩笑,一笑而过。
母爱,是黑夜的灯,是冬日的壁炉,是我们一生的感动和慰藉。
现在想来,儿时的物质生活比较现在虽说是很清苦,却也能够在母亲的艰苦朴素中给了我们滋长的养料,使我们有了最自然最纯朴最本色自由自在的生长,没有了什么世俗的沾染。
我和你不同的生长环境,这一点儿却是共性的获得,是现在的儿童最最享受不到的磨砺。
我的童年,可以说是童话书里的城堡。
在琳琅满目的呵护中成长的孩子不知道什么是苦难。
我一直惧怕这将是一种无法承受的痛苦。
岁月象筛子,把童年筛得流离失所。
往事被挤压浓缩成符号,搁置在记忆的夹层里,象缓释胶囊,一点一滴把一生都匀上天真的
色彩。
儿童是上帝的宠儿,当他们天真的眸子凝睇在哪里的时候,神便必定在哪里微笑。
童心是天堂。干净,纯澈,一尘不染。
如今,生年过半的女人,还一直幸运地玩味体验着天真和童心,并以此满足地概念为“蜜糖的美丽”也是一种幸福了吧——因为有我的女儿做伴呵,有我的玩具做伴呵,有我的爱做伴呵。
每每逛书屋的时候,总会选择性地买一本童话书,女友以为我是买给女儿读,其实也是给我自己。
多看看童话书会让自己的心情保持童真。你说呢。
(陆)皮皮——随笔
《查》一书我只读了一次,按理没有什么可指道的。
人性这个话题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中国被广泛地辩论过,至于仁智当不在话语权的强弱,我以为。
艺术这东西最大的功用是提供给每人一个了望的通道,仁智自在其中。
沿着劳伦斯的既定思路,性在这里被强化了。
在农耕社会里断没有这样的浮躁,工业社会带来的异化结果是心灵的无比脆弱,恐惧感与生俱来,我们在虚无间轮回,自由象颗稻草,舍又舍不得,抱又抱不住。
总有半空里的一群,就这样招摇着。
自由那么远,现实又这样坚硬,魂灵无处可逃,只好在彼此身体里找住处了——物质基础。社会的游戏规则有其自律的功用,流动的变化永远是主题,法律宣扬的是适用性的普遍,可任何社会,任何时代,都有游移在这规则以外的族群,道德也是一样。规则如何变化?在各种力之间平衡着。
男女的社会角色好比这规则,匍匐与各自的平台,沿袭与独特的轨道,步履维艰,蠕蠕前行。
男要养家糊口,要修身治国平天下。
女要相夫教子,贤惠隐忍,远离纷争,这就坚硬了。
前些日子读网,有消息说广东有群居一族,而且是白领,又有报道深圳外来妹大都有三个以上的性伙伴。说真的,我也惊奇了。
深思之,这存在的道理也就不难得了。
当道德的制约在特定的时期特定的地域缺失时,工业化的恶果当然会来。
这恐惧的加强,这脆弱的无助,是这样的深入。
我也想起了项羽还有他的虞姬。
力把山兮气盖世,还要虞兮虞兮乃若何。
男人的脆弱是精神的脆弱,女人的娇柔如水也只为真正的男人迩来。
你是我的美丽的家园/每一寸土地/都是这样熟悉/阳光散去/温热犹留/你是我的美丽家园/每一个角落/我都深情凝视/风雨过后/景色依旧
今晚我在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般的姑娘。
(柒)尼尼——情感
惊觉上网的第一个动作从以往的打开论坛变迁到现在的打开信箱时,我知道读你的信和给你写信已经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习惯了。
一直以来,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也正在享受的只不过是一种平凡简单安逸舒适的活着,笑着,缤纷着。
一直明白,一个有婚姻的人,他的家庭,妻子,孩子,良知,责任,义务,无疑都成了一种背负,一种不能卸载的责任。
尽管岁月馈赠着和睦喜悦美满的同时也不吝啬地携带了些许摩擦失落和缺憾,会让他在天长地久中走出一种懈怠一种慵懒一种疲于抗争,可是牵情动心的毕竟不能随意丢,因为这种情感是历经岁月磨合的一种固有结构。一种难以割舍。
关于男人和女人,张爱玲曾用红玫瑰和白玫瑰来昭然若揭——也许每一个男人生命中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关于人生,张爱玲写道:人生是一件华美的睡袍,里面长满了虱子。
这个社会是现实也是真实的,因为有太多的虚妄和伪饰在映衬。
走进这个房间,慢慢地靠近你,手和手没有粘连,心和心开始接吻。
让灵魂裸体吧,我们是两条自由游弋的鱼。没有拥抱,体温相容在水中。
总是认为男女之间还可以保有的一种感情应该是隆重的。
一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情。
一种高山流水会心一笑的感觉。
没有执手相看泪眼的无语凝咽,亦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刻骨思念。
理解,相信,宽容,彼此不设防,这种感觉很好,恒久稳定。
喜欢读你的文字,字里行间我可以看到你的人,但是一种感觉总不能轻描淡写,穿透文字中
走来的你过于凝重了些,悲情了些,仿佛可以看到一丝丝挣扎,一丝丝隐忍,看到埋藏在身后那许多不知道可不可以叫做忧郁的情结。
电话中你的声音是明朗的,像唤醒早晨的清阳,让人捉住他,瞬间感觉敞亮。
经历会使一个人丰满,真正懂得从苦难中汲取营养的人才可以算是一种长成。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透明,这种透明让人想到的是水,小溪,海边退潮后的沙滩。
多数时间,我为自己的透明而轻松,因为没有杂质的心灵多半是很少遭遇伤害的。
好像在这里,这样与你面对,我的心盛开怒放着,一如夏天的芍药模样,自然延展,不留余地。
安妮说,邂逅男子,如同在山谷里收集蝴蝶标本。
做彼此的标本,胜过做彼此的偶像。我一定不能够崇拜你,因为我可以进入你。
这种彰显的确很曼妙,想起从前的写字。想起读我文字的人。
彼此灵魂里开启了一扇门,来去是你我的从容。
很好,喜欢这样的定位。
(捌)皮皮——感觉
女人的感觉应该是神奇,这一点我向来相信。
把感觉纪录下来,而又五彩斑斓着,又格外有引人注目的力量了,来自网络那端的力量就是这样一点点的渗透迩来。
感觉是女人的最高法院,当女人将是非诉于她的“感觉”之前时,明理人就当见机而退。(林语堂《女人》)
近来也很少聊天,也许耀眼的光芒太过刺目,对于周遭的事物瞬间失明了吧。
我们有太多的差异,应该是绝对错过的风景。
偶尔的一次相遇,就有了存在的意义了。
我不像你,决无半点宿命的因子,我想起了《红与黑》里的于连,那些处于上层阶级的进取,彷徨,火热的情感。
我说过了,我注定是这个星球上一尾悲剧的鱼。
只有若干个悲剧在,社会才会更多前行的意义。
在尘土中匍匐,在血水中清洗。伴着河觞羽化成蔚蓝的海,我这一尾鱼也寻到了自由的方向。内心的孤傲一层层褪去,眼光中更多了容忍。
一个传诵很广的网络故事,感动过许多人的眼泪,你听说过么——《肩膀上的蝴蝶》。
想用它做题目写一篇小文给你。
我把一段经历真实记录下来用作纪念和解剖。
不谈情,太多情不够真实,不说爱,很多爱脱不了轻浮。
风停了,阳光依然灿烂。蝴蝶飞了,梦还在?
我努力的一粒一粒的拣拾那段影子,然后串成音符,这拨动的琴弦能否飞扬出什么旋律我也全不理会。
今天开始,我要面对一个倾听者,或者一个假设的倾听者,题目或者是《情觞》也未必不合适。
尼尼,复音词汇有更多的亲和力,静坐如尼,这尼心中满是清澈?
笑了。
你是我最后一个朋友了/大漠里的孤烟/天山上的雪莲/你是我最后一个家园了/温热的灯光/半掩的门扉/你是我唯一的知己红颜了/醉人的笑靥/不要什么苦短
(玖)尼尼——肩膀上的蝴蝶
昨天上午收到你的短信的时候在和朋友谈事情,没有回复,成了心事。
昨天晚上没有上网,看电视《天在上》,不小心睡着了,这儿有没有你的信,成了惦记。
今天忙忙碌碌的过去,回到家开始整理凌乱,关手机的一刻突然感觉一天没有你的消息,成了少一点什么。
坐下来打开信箱,把qq上等待的id冷落在一边,整理思绪,整理你,成了习惯。
《肩膀上的蝴蝶》。皮皮,你的肩膀上有蝴蝶吗?
……
上帝问:“你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交换吗?”
男孩子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
上帝说:“那好吧,我可以让你的恋人很快醒过来。但你要答应化作3年的蝴蝶,你愿意吗
?”
男孩子听了,还是很坚定地回答道:“我愿意!”
……
这真的是一个很感人的故事。
第一次读的时候,我在从上海到南京的巴士上,题目是《你的肩上有蜻蜓吗?》,当时就想回来后一定把这篇文章转贴到我常去的bbs里,让更多的文友来读。
第二次读的时候,是在一个情感小屋的专栏里,题目成了《你的肩上有蝴蝶吗?》,完全相同的内容,除了蜻蜓和蝴蝶,两个幼小生命的换位。
有些缘分会失去。
有些缘分不会有好的结果。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
但拥有一个人时就一定要忘我地去爱她。
这是文章的主题思想,也是一种生命的容颜。
近来有机会下乡,忙里偷闲,总是喜欢一个人去乡间的小路走走,小路蜿蜒,一直通向遥远遥远的田野,坐在青石板上看夕阳的余辉,看静谧的颜色。
那种沉寂在生命里的和谐就会荡漾开来。
夏天的雨后最合适行走,空气清爽而润泽,枝叶上的水珠熠熠的闪亮着,夏虫不会沉默,绵延在无边的田野的是天籁,最美丽的音乐。
野地里是青草和庄稼,是鲜活的生长的欲望。
轻扬,心是要飞的,没有什么可以拥抱。
溪水孱孱的流动,水草在青石上招摇。
远离城市的土地,是留给我们心灵的净土,我热爱着乡村的田园,感念着这里的人群,他们才是拯救魂灵的力量。
我深爱着这片土地/果园里流出芳香/还有高粱和大米/我深爱着这片土地/几千年的种子/融化在血液里
(拾)皮皮——捡拾
刚好下午有些时间,来这里聊作休息。
向来不愿先入为主的定位,称谓也一直空着。总之是被吸引了,这是真的。
以前说过,网络与现实结合往往是悲剧,我是相信的,所以理智时时有。
就这样也是很不错,裸露的真实,传递的温度,断续的期盼,朦胧的暧昧,总之是人性的,是拒绝卫道的。
这里我们没有面具,心灵可以自由行走,可以真实的拥抱,可以淋漓的哭泣,我为自己找寻一片净土,你是我最美丽的家园。
学生时代有些特立独行,有些离经叛道,有最纯净的天空,最嘹亮的呐喊,总之是很值得纪念,珍藏的美丽日子。
读书是最大的收益,思维方式的形成源于此。
信奉的格言是——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理想主义是这一时期的主题,有趣的很。当理想的花瓶落在坚实的地面,天空一片灰暗。
只有对错,没有中间地带,不要骑墙,要么容入,要么出走,第一次职场麦城就是这样。
我为我的坚守失去了前途,现在想来实为幸事。
既然选择了流浪/就把一身的行囊/交付远方
相信自己未来可以打造,什么都没有也无所畏惧,年轻比什么都好。
传销,摆地摊,所在城市的第一个胎毛笔店,不一而足,林林琅琅的,换来的是一次次的破产。这是年轻的代价,眼睛依然明亮。
在生存间徘徊,获得的才是真知。用十倍的努力,来收割一个秋天。
有幸与中国最进取的精英为伍,他们个个是少年英才,绝顶智慧。冬雪里的孤狼,沙漠上的雁群。
你的文集到今天全部读完,以为是花市,可见匠心独运,精致而玲珑。
有张爱铃之风骨,少其底蕴。有席慕容之才具,少其关怀。我想起了冰心,年轻时也是流光溢彩的剔透,年老则是质朴无华的平和。平和的力量才会深入。如《边城》。这是我对你的文字批评,简约和省力也须有些。
诗歌的几篇最是佳藏,中国诗歌的精气神具备矣。眼光再放远大,走出小我,走进平民,走进阳光照不到的角落。
文字不只是记录,更是关怀,济世。看,我把你当大师来阅读了,不好。给你个名字,阿紫,天龙八部里的姑娘。我喜欢的一个。或者蓉儿,射雕里的,也是我喜欢的女孩儿,还是中性的好。不管怎么想,二者都很适合你。你笑纳。
拿什么回报你/我的爱人/疲惫的面孔/忧伤的眼神/拿什么回报你/我的爱人/彳亍的身影/模糊的街角
30而立,三十是不要模糊的,坚定的步履,明确的方向,切实的方法。
拿什么回报你,我的爱人,我把自己这涅磐的凤凰交付。
(零)尼尼——琐碎
短消息已经写好,取消了发送,是因为知道你今晚会来。
预约和不期而遇的距离就在于一个小小的思索行进或者停顿。
其实,无论你在或不在,这样和你说话,我觉得很自在,像播放一首喜爱的歌,听着,哼着,时间就流成音符了。等待也开始美丽起来。
一直不喜欢刻意的任何,说话,或者动作,皆属天性和本然。
这样无论是隔窗凝视还是对面端详,都让人觉得舒服,喜欢这样子,也知道很多人喜欢我这样子。笑了。
美好的东西人人都会喜欢,所以几乎不吝啬一种真实地赞美和欣赏。这和恭维不同。
曾经听一个男人说,女人致命的弱点就是恭维。
我想他这样讲,至少可以两个角度理解,一是女人恭维别人,二是女人被别人恭维。或者这两样相加的和就是他所谓女人致命的弱点吧。
这样来比照自己,诚实一点儿的话,我想我的弱点稍稍趋于后项。
向来不喜恭维二字,那种拼命挤出来的笑脸和言词拙劣到让我反胃,所以我从来不会恭维任何人。不会,也不想学。
至于被别人恭维,大凡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体验过这种短暂虚荣的填充。只是个人的吸纳程度不同罢了。
如果他的恭维是你自身的吻合,那么笑纳好了。如果是那种听过鸡皮疙瘩随之蜂拥的恭维,那笑一下之后就送给风吧。
真正的学着欣赏别人,就欣赏你周围的每一片树叶,每一寸泥土,每一丝阳光,每一霏细雨,每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女人好了。
只要懂得欣赏这世界一半的另一半,你会毫无保留地拥抱一个完整的世界。
刚看完影碟,时间已经很晚,过来只是为了看看你。完成你。
现在想来,你应该是一个很乖的孩子,有着健康的体魄和全无遮拦的笑脸,你的样子很卡通,很细致,我没忘。
镜子里我的眼睛中没有你,你曾在我温柔的瞳孔里。
人和人相遇原本是一种不刻意,是一种不能错过,也是一种忘记和不能忘记。
习惯了这样子和你面对,习惯了说自己想说的话,你依然还在老地方站立着,等着我,看我。
眼镜背后的透视和肉身之外的思想是环环相扣的。
我守望的相融是一种默契,我注重的相伴是一种格调。
谁说关怀和柔情只能在情爱之后升华?
早知道可以有这样简明扼要的娓娓倾谈,早知道可以有这条简洁明朗的路来比肩前行。
雪花飘飘,北风潇潇,你身旁的温度对我很重要。
想起你说的关于开头,这种平铺直叙的诉说方式你会觉得平庸么?与我则是山涧随意掬起的清泉一滴,行经半坡顺手拈来那盛开的野菊一束,回到家中脱掉职业装换上家居服的自由舒展,就是这样的一种自在随心。
不必为你起一个憨态可掬的称呼缩短距离,不必用一个象征性的符号传递一种室内温度,不必做一些乖巧的小动作证实一种真实的呵护,要的就是这样,推开房间,心香扑面来。这与开门扬黛眉,闭门哼小调一样的朴素安然。
至于结尾,怎么来就怎么去,没有轻轻地挥一挥衣袖,没有作别今宵的云彩,关上房门,却
知道不久,不用多久,你我,还会回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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