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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碎语
  文 / 居然
    
    人生是一件华美的睡袍,里面长满了虱子。一代才女张爱玲如是说。

  光阴似箭,年华似水。

  人活一世,难免会遭遇种种难驱的困惑,进退维谷,取舍难断,遁在尴尬无奈的生存中,一天,一月,一年……累月,经年。

  高雅与低俗。从容与窘迫。丰满与干瘪。谎言与真诚。压抑与释放。伟大与平庸。仙界与凡尘。网络与现实……

  如此,以截然对立的姿势,若能在夹缝中求得宁静的平衡,堆砌着赖以养息的心窟,和谐着慰藉灵魂的桃源。无秩序,无规则,却凌乱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也算是一种幸运了。

  浮沉于网络,所有的故事无不是牵动与指尖的文字拼凑的积木之城。诸如,写男人的倜傥,对女人的神驭;写女人的妩媚,对男人的心摄。当属感应世界的繁杂意象,境由心造,相由心生而已。

  无数暧昧的方块字组合了无数的故事,故事中善男信女的爱情是虚妄现实的脱胎换骨呢还是厚爱无墒的延续?织梦的人醒了之后容易忘却梦,因为他知道或圆满或破裂不过是一场梦。而解梦的人却肢解于他人的梦而津津乐道,因为他用醒着的惯性动作来试图解析与他毫不相关的梦的时候,原本就已经糊涂到自以为是了。

  作文如织梦,有时候,文字真的是一种悲哀,脆若蝶衣。

  得之如珍宝,弃之如敝屣。单凭网络的虚幻折射,不能定义这是一种颓废与消极,只能说是攀援于生命的某个阶梯上,一段对生存尴尬的叛离和跨越、突破和超脱的调适罢了。

  打开窗,让明朗的阳光走进来;推开门,让压抑的脚步走出去。给沉闷的人生透口气,给潮湿的天空揉揉眼睛,然后,剥脱掉锈迹斑斑的盔甲,即刻触摸到一颗润滑如绸缎的心,是谓活着的幽默与技巧了。

  有的人站在高处望云。
  有的人站在低处看水。
  高处的人,看过云之后,未必真正领略云卷云舒的随意和从容。
  低处的人,看过水之后,或者更能懂得流水不腐的天然和清越。

  这是一个睁开眼便很容易看得清楚的浑浊的世界。
  这是一个伸出手便很轻松触得体温的敏感的人类。

  若能归隐在这样一种生存的夹缝中,用真实的笑容来遮盖阴霾,用生命的尺度来规矩方圆,用无怨的华年来舔犊伤口,用不息的跫音来唤醒岁月,且能够俯仰自得,陶然自得,苦中作乐,助人为乐,我想,这该是心安理得、其乐融融的人生了。

  有人说,我这种形状的思考,会很容易陷入孤独。

  我没有笑,无言,静思。

  如果把孤独当作是一堵墙,我会很欣赏那种叫做“爬墙虎”的草本植物,它们不畏高墙阻挡的坚硬和冷漠,从根端起步,枝枝叶叶,紧密纠缠支撑着,相互扶持,彼此依托,顽强不息地攀援升腾着,以它们独具的品质和耐力吸附于墙而翻越墙。

  我想,人,自应具有这样一种精神的吧。

  《百年孤独》是我读过很早的外国名著之一,就难忘地记住了“百年孤独”这四个字。“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是不是世界上进入了大境界的人都是孤独的呢?磨砺了太多的苦难,走过了太多的坎坷,饱受了太多的沧桑,方能用心悟彻,有多少三百六十五里路,饮尽那份孤独。

  孤独,不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不是“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不是“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而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质本洁来还洁去。
  情到深处人孤独。

  生命,或者原本就有一轮无形的轨道是天空最特别的存在——允容一种叫做“孤独”的感觉如风筝般自由滑翔,有情还似无情,来去有始有终。

  体味孤独,是一种格调。享受孤独,是一种境界。

  有人说人生是一只船。
  有人说人生是一条河。
  有人说人生是一页纸。
  有人说人生是一本书。

  我说人生,也许本来就是由一条条凌乱无序的线段交织而成的旅程。
  而我的人生,只要是一条简单的线段就好。
  这样,我可以简简单单地走路,简简单单地生活,简简单单地做人,简简单单地言笑,简简单单地幸福。

  此生足矣。
2007/9/11 15:38:55 发表 | 责任编辑: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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