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老了,唯一一生可自豪的是
扛锄头,打柴,梳理她的农作物。
一生的念想,是她儿子茁壮地成长。
永远不会想,孩子的那个前途什么,
她就是这么简单,她就是这么朴素。
至多牵挂的也是儿子留下的那件冬衣。
我从乡村走来,书包颠扑着屁股长高。
母亲啊!她没文化,简单纯朴多牵挂。
她背负着孩子上学也如背负一筐稻种。
奢侈的人啊!拿着我母亲的粮食,
至高的蛋白质—蚯蚓,拿去钓鱼。
劳作的母亲是永远不会懂,也不情愿。
现代人怎知?愉快中还不失时地幽默,
这是以最犹质的产品换取劣质的产品。
母亲啊!起早抹黑地劳作似一只蚂蚱,
一生不倦地,是为施肥她田中的稻子,
父亲,枕头边搁下儿子一个希望的梦,
到达了,却割舍不掉那不曾荒芜的农田。
孤傲地欣赏,欣赏他的成果及他的伟大。
啊!永远慈祥的母亲!朴质不老的母亲!
现代烂生的制服厂替代自制衣场地当儿,
缝纫机,家庭、城乡地淘汰,
却永远也淘汰不掉母亲手中的针线,
带着执着的念想,带着无限地眷恋
重复地
缝合、缝合、她儿子已用不上的暧衣,
似呢喃!呢喃着!永远不荒废的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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