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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的滋味
  文 / 左岸孤寂
其实严格说起来我并不是一个爱喝咖啡的人,只记得在高三的时候英语老师告诉我们说咖啡有两种:白咖啡和黑咖啡,白咖啡是加了牛奶之类东西的,而黑咖啡则是纯的,什么也没有。离开故乡后的某天在校园瞎转的时候意外发现有家珍珠奶茶居然有黑咖啡,从此之后总爱隔三差五的去光顾小店,而每次要的也都是同一种东西——黑咖啡。同行的同伴要了柠檬或则薄荷的,对于我的举动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感到意外,只是有个很好心的告诫我咖啡喝多了是会上瘾的,我笑了笑,是吗?会像烟瘾一样让人欲罢不能吗?会让人有纸醉金迷的幻化般漂浮吗?
渐渐地因为不爱出寝室,于是喝黑咖啡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候几乎一个月也不能喝上一次。不喝就不喝吧!或许我真应该为自己还未对它产生依赖而感到庆幸,我可不想再在自己的身上又多一种不能忘却的纪念。于是我以为从次自己能够慢慢淡忘黑咖啡的那种苦涩,那中使人哽咽的滋味……
曾经常常跑到一些自己知道或不知道的BBS上看人家的文章,兴致好的时候还会乱灌一气,尽管有时候在点击“提交”后回过头看自己写下的那些有时候根本连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这样的习惯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不可改变的习惯,正如有句说的那样“当孤单慢慢变成一种习惯的时候我已经不能感觉原来我所处的这一切原来就是孤单……”。某年某月的某天,当我依然在虚幻中飘荡的时候,死党“HX”的头像却亮了,在还没有寒暄过三句话后,他就告诉我他最近心情很不好,我问为什么,于是他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他最近所发生的一切,也正是那次的网聊,我进入了那个我以前未曾知晓的空间,惊奇的是我在此空间里发现了好几篇自己的文字,该说些什么呢?这个世间难道真的还会有某些人在关注我的文字?还是他(她)只是为了填充空间才随意转载了这些东西?于是对空间的主人总有种莫名的好奇,然而好奇依然只能停留在好奇而已,或许有的事只是多情的我想得太复杂罢了。
烟头扔了一只又一只,曾经用双面刀片在左手划过的伤口也在年轮的流逝中渐渐模糊,很仔细很仔细才能看见一道道疤痕呈现的暗红。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在这样的蹉跎中有天遇见那个我只去过了一次而对它的拥有者感到莫名好奇的空间的主人。该用什么样的形容次来形容她(后来才知道的)才好呢!有种说不出的淡淡忧伤,也许正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她是个很能把一个高兴的人影响到像她一样消极的人,还带有别人所不能左右的任性。也正是那时我才明白时间为什么会有“离群索居”这个词的存在,我仿佛看见曾经的自己,曾经自己年少的倔强和顽冥。一种心痛的感觉,正是由于我曾经的那一切,今天的我过着行尸走肉般的茫然生活,我怎么再忍心看着有人在唱我昨天“写下”的悲歌,我怎么能漠然看着一个可爱的脸旁重复那个古老而只能通往死角的路辙。可是换一种角度考虑,我再不甘心,我再有一万种心痛,却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一个好的方法方式能带她远离,以她的人性又怎么甘心让任何人带她远离……
我擅自给她叫了一个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名字——寞寞,这也是我在我上交的一篇宣传稿上她的名称,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太有些冲动,毕竟,毕竟我和她只是两个在虚拟中偶遇的“孤魂”。“关于寞寞,我不知道我是否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否自己能说出些什么,因为我和她的相遇仿佛叶子和於涟,因为风的媒介才重合在一起,然后一起上下跌荡……寞寞,一个似乎逼近的清晰可见有似乎遥不可及的网络女孩,或许你让我感到了一种不可言状的心酸和心痛。”
……
……
爱尔兰咖啡,加了眼泪的滋味,只有那个我在乎的人才能品位,只是我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它到底是白还是黑。因为就算此时此刻我想为你剩上一杯,然后微笑地告诉你:“不能用勺子转动,但也不能不小心烫伤自己……”,你还是依然听不清,也看不见。尽管我和妳已经超越了时间的距离,可是还有将近四千公里的地理距离横跨我和你之间。而且也是一个不能让人忽略的问题……
也许我还会去还小店的黑咖啡,只是我想在我手捧那杯滚烫液体的时候,我会衷心的对着南方说一句:“照顾好自己,别忘了你曾经答应我的诺言,我要你比我幸福,而且是永远!”
苦咖啡的滋味,淡淡的苦楚,淡淡的忧伤,还有我对你淡淡的思念……
2006/6/21 11:07:11 发表 | 责任编辑: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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