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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雾中第十六章
  文 / 文刀三工
Chapter 16
  今年的愚人节的晚上,我鬼使神差的向在线的静子发了句问候,出乎意料的是两个人就这样聊了起来,她叫我去她们学校玩。
  我说:“这么晚了,去你们学校至少得要两个小时哦,再说这么晚了肯定没车了”
  “来还是不来?”
  “怕没车”
  “还是那么叽歪”
  “有什么好玩的呀?”
  “喝酒”
  “你知道我的酒量的呀,故意的?”
  “来还是不来嘛?”
  “我看还是算了吧”
  “那算了”
  “嗯,我来了有啥好处呀”
  “你想要啥好处?”
  “做我女朋友呗,最近刚好单身”
  “行”
  “真话啊?”
  “只限今日”
  “离十二点就两个半小时,估计赶不及了”
  “你现在就在浪费时间”
  “现在出发估计也挺费劲”
  “没点难度怎么追得到女生啊?”
  “那我当真了哦”
  “来吧”
  “四月一号,愚人节,骗我的吧”
  “就一句话的事情,来时不来?这么墨迹”
  “来”
  “等你”
  我打了鸡血的从床上弹起来,扯上一件外套就往外冲,首先去车站,去到车站果然没有去静子那边的车了,后来在车站的边角落里上了一辆拉客的黑车,车上就我一个人,司机没打算走,四处找人拉客,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才又找到了三个人,司机才出发。路上我像是抱着某种信念执着的奔向目的地的逐梦者,一路上飞奔倒退的路灯强弱明灭有致打在我脸上,引擎盖下的白色公路虚线,一条条的被车头吞进去,一条又一条,耳边的风声竟然很安静。
  我到了她们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半了,她在昏黄的路灯下等我,我朝她走过去都有些不自然,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在我们尴尬的好久不见里变的至关重要,我们没有过多的寒暄,她带我去吃东西,说自己刚从那儿过来,那边还有很多人在酒桌上等她呢。我跟着她来到了她们学校前门附近的夜宵摊在一张坐满人的桌子上坐下。
  我正准备坐下,静子突然对着围坐的朋友们大声说:“这就是你们要看的,我男人,帅吧”
  我不知所措的又准备站起来给大家打个招呼,但是静子把我按到了座位上,顺理成章的面前多了双碗筷和一只酒杯,满上了啤酒。桌子上一时热闹起来,很多人都举杯要我喝酒,我尴尬的笑着,正准备硬着头皮喝的时候,静子说:“别人不能喝酒的,感冒了还没好呢,今晚都是带着病的哦”
  “这贱人有男人就没朋友了”
  “那当然,我的男人我不保护谁保护啊”
  我尴尬的赔笑。
  “你喝也行,得两杯”
  我在对她说:“我喝吧”
  “待会儿我可背不动你”
  “没事,我...”
  静子已经仰头干完了第一杯,第二杯已经有人递到了她面前。
  我照旧赔笑着。
  静子和她朋友们忘我的聊着,夹杂着各种脏话和荤段子,整个儿夜宵摊就我们这桌声音最大,笑声最多,不时有人扭过头来看到底是那些疯子。我没有插话的机会。
  “静子,你男人怎么不说话,这么内向”
  “好孩子,他是好孩子,乖学生”
  那晚静子喝了很多酒,啤的白的,一直到桌子上立着的脑袋所剩无几,静子满眼充血,颜色红的如从炉中钳出的烙铁带着袭人的热浪。但是静子没有倒下,可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吐出的字与字间夹着厚重的呼吸。
  一个喝的少的女生站起来招呼着大家各自回去休息,于是桌子上各种呻吟,酒桌下各种酒瓶滚动磕到地面的声音。
  静子吃力的对那女生说:“我先回去休息了,要挂了,这儿就靠你了”
  “你喝的最多,快回吧”“哎,你好好照看着静子啊”
  “死女人,他不能把我咋样,放心吧”
  于是静子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我扶着她,刚走几步就瘫软了下去。于是我背起她,说来还挺奇怪,这竟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跟她接触,她厚重吃力的呼吸在我脖子间一温一热,我感觉她很轻。
  我说:“送你去哪儿?”
  “回家”
  “回你宿舍?”
  “回家”
  “这个点了,男生还能背着你送你回宿舍?”
  静子说:“你走,我指路”
  “直走?”
  “我...我的...手包拿了没?”
  “还算清醒嘛”
  “开...玩笑”
  “拿了”
  “直走”说完就在我背上干呕起来。
  “别吐我全身都是啊”
  “不会啦,别说话了,走”,然后我感觉她瘫软在我背上,滚烫的脸贴在我脖子上,酒气几乎都能点燃。
  “我不说话,我怎么知道怎么走”
  “走”
  于是我就沿着街走,四月的夜有些凉,但是她滚烫的脸上瞬间在我脖子上烘出热汗,我尽量压着步子,让她在我背上舒服一点。
  “前面路灯下右拐”
  “我以为你睡着了呢”
  “头要炸了”
  “干嘛喝那么多酒啊,爱惜自己身体呀”
  “明天再给我上课,我现在要挂了,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接着怎么走要吱声哦”
  静子的头在我脖子上蹭了蹭,以示明白。我在她指定的路灯下向右拐,进了一条小巷子。
  “直走,看到大门两边各摆有一盆花的那家就到了”
  “嗯”
  我尽量走的平稳些,刚没走多远,巷子里传来了阵阵狗吠,在安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突兀,而趴在我背上的静子越来越瘫软,我将身子放低了些,免得她掉下来。在狗吠声与她在我耳边粗重的呼吸声中,在那风都能吹灭的昏暗路灯下,看到了一栋房子大门两边各摆了一盆叫不出名字的花。
  “喂...喂...静子,到了,是这儿吧”
  “钥匙在手包里,开了门,上四楼,走廊左边尽头那一间”她吃力的说完这段话,短促的呼吸将这些字切的稀碎,吐出的气息里酒精味儿更重了,估计我闻久了就会醉。
  我将手包咬在嘴上,一只手在里面翻找出一串钥匙,“哪吧钥匙?”
  我看着锁眼,找着合适的钥匙,一只手托在静子,不让她掉下来,整个背弯成了几乎九十度。我费劲的试了两颗钥匙,都没能打开。
  “嗯?那颗?”
  静子在背上没有任何反应。
  没办法,我吃力的将钥匙捅进去拧,拧不开,再换一个钥匙继续,我累的满头大汗,静子在背上几乎都要掉下来了,好在钥匙终于把大门捅开了。虽说静子不重,但是背的远了,而且还在门口耗费了那么体力,我的腿开始有些发酸了,我一鼓作气,背着静子往楼上爬,狗吠声一直把我们送到了二楼才有所减退,楼道里的声控灯越亮越高,直到四楼。我在四楼走廊的左边尽头那件房门前停下,又要咬着牙找钥匙开门了。
  “喂,是不是这间啊?”
  钥匙哗啦啦的响。
  “开错门了,别被别人当小偷了”
  静子还是没有回应,双手从我肩上耷拉在我胸前,好的是,我找的第一片钥匙就将门给打开了。我走进去在墙上摸了半天终于打开了灯。我穿过小小的客厅,打开房间的门,在门口打开灯,将静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凌乱的床上,帮她脱掉鞋,盖上被子,我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脱掉外套,然后在一张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我打量了下房间。房间里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一把椅子。房间卫生很让人担忧,书桌上散乱的放着几本书,笔记本电脑歪歪斜斜的放在书桌上,一个烟灰缸,兴是很久没倒了,堆满了烟蒂,周边落了许多烟灰,桌子上还放着几瓶还没喝完的饮料,还散落着一些瓜子壳和零食包装袋,有油渍从零食包装袋里流出来,像从笔管甩出的墨迹死在桌面。我回头看了看静子,静子紧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额头上冒出层层细汗,额前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杂乱的贴在额头上眉宇间,呼吸依旧粗重,似乎比在我背上愈加严重了,兴许是房间里太过安静了,只听见她粗重的呼吸声。
  我决定给静子去倒点水喝,房间里一览无余,除了那几瓶残留的饮料并没有饮用水,于是我走出房间来到客厅。刚进来的时候背着静子,没有细看客厅,走进客厅发现除了几把椅子,一张桌子,其他几乎什么都没有。门口的墙角处丢着许多喝完的饮料瓶和一些塑料袋,找了个遍也没发现有可以直接饮用的水,于是推开一扇门发现是厨房,我试了试,厨具什么的竟然可以用,我用壶烧了半壶水。厨房的隔壁是洗手间,洗手间里的东西倒是很齐全,各种洗浴用品,化妆品,还有洗衣机,若这是静子租的房,那么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这台洗衣机。我试了试墙壁上的热水器,可以用。于是我接了些热水洗了把脸,疲累退去了大半,只是脱掉外套后感觉到了冷。
  我用在厨房找到的杯子倒了一杯开水,然后在盛满冷水的盆子里将开水晾成温水,端进房间给静子,我进去的时候静子已经翻了个身,头发从床沿上掉落下来。我将水放在书桌上,慢慢扶起她,我将凌乱在她面前的头发捋到脑后,她出的汗已经浸湿了一片床单。
  “静子,静子,哎,醒醒”
  “静子,静子”
  “喝点水,缓缓吧”
  “要不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静子,静子,喝点水吧,我刚烧的”
  静子皱着眉痛苦的呻吟了两声,还是没有回应我。
  “静子,静...”
  第二个静子还没叫出来,静子猛的一下趴在了床沿上,哇哇哇的吐了起来,我避让不及,裤腿处已经中招了,我最见不得别人吐了,于是我瞬间跳开,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了静子湿哒哒的呕吐声,于是马上那辛辣刺鼻的酸味合着浓烈的酒精味儿充斥了整个房间,我忍不住干呕起来,但是我始终忍住了。
  “去厕所给我拿个盆儿”
  “哦哦”
  我将盆子递给静子,眼睛尽量避开那湿哒哒的污秽之物。静子抱着盆子吐了很久,然后急速猛烈的咳嗽起来,我递给她那杯水,我看到她的脸被涨的通红,而且满脸泪水,鼻子前还挂着鼻涕。静子吞下一口水,漱了几下然后吐到盆子里,如是这般几次,咳嗽渐渐缓慢下来,我递给她几张纸,她擦了擦,然后如释重负的又躺下了,身子弓成了一只大龙虾。吃力的对我说:“别动我,一动就要吐了,头要炸了,妈逼的,你...你去洗个澡吧,睡吧”
  “哦,那你休息哦,我,我去洗漱一下”我看着她紧闭双眼难受的表情,心里出土一种阔别已久的爱惜之情,我轻轻地给静子盖好被子,满屋子尽是暖烘烘的带有浓烈酒精味儿的酸腐味道,裤腿上的污秽已经浸透了,皮肤能感到湿哒哒的不自在感,比穿湿鞋还难受,一阵恶心感从胃里袭来,掀起了控制不住的泪潮,憋的满脸通红。我马上坐了下来,丛静子放在桌子上的烟盒里取了一支烟点上,压压这阵躁动不安的恶心,我猛吸一口,长长的吐了口气。我吸完一支烟后,做了一个很残忍的决定,那就是得把静子吐的呕吐物给清理干净,我从静子的洗手间里拿了一条毛巾,淋湿,然后围在在鼻子上,用拖把将房间静子吐的污秽物清理干净,尽量憋着气,清理好后,我在洗手间哇哇哇的干呕了半天,脸憋成了红猪肝,泪水满脸是就像刚切完洋葱一样。当我回到房间准备将静子用来呕吐的盆子清理一下时,发现静子又吐了一轮,这一次貌似更严重,自己身上都有,所幸的是地方有盆子接着,所以地上还算干净。
  我看着静子脖子上沾着污秽物,头发散乱不堪,不免有些心疼,毕竟是一个女生,受那么大的罪,而且自己也没帮上什么忙,于是我想给她清洗清洗。
  “我给你去洗洗”我抱起她。
  “听见了吗?我给你洗一下,你身上太脏了,汗水把你衣服都浸湿了”
  “不洗的话会感冒生病的”
  “喂,我..我给你洗洗,什么都不做,放心好了”
  “好,洗澡”静子终于吃力的回答了我。
  “洗澡?”
  “你是说洗澡吗?”
  我顿时心血沸腾,耳朵里嗡嗡作响感觉没办法冷静下来。我抱着静子走进洗手间,关上门,越是觉得荷尔蒙冲头了,口干舌燥。我打开淋浴头放水,在水淋不到的地方,我一只手扶着静子,让静子靠着墙勉强站立着,一只手给静子脱衣服,将脱下的衣服扔在了洗衣间上,当脱到只剩内衣裤的时候,我已经呼吸有些难为,裤裆里的兄弟早已经顶起来了,它直截了当的表现方式让我脑子充血,纵使我在这之前有千万种想法,此刻满脑子只有之中念头,我想上她。水已经慢慢热了起来,雾气从落下的热水中脱离开来,腾腾袅袅,越来越浓,湿气落在静子的头发上变成毛毛凌凌的亮点。虽然精虫上脑,荷尔蒙冲头但是我依然残存着一丝理智,因为我没忘记把挂在墙上的浴帽戴在静子头上,我呼吸着湿淋淋的空气,却感受到我难受而干涸的喉咙,喉结像节拍器一下上下有致,耳朵里嗡嗡作响,完全听不见水的声音,满脑子里只有一种念头,上她。
  “等什么?洗”静子吃力的说
  “哦”我感觉像从梦里跌出来一样。
  “我,那个,嗯,你能站稳吧”
  “其实,那个,啊,那个啥,还要不要脱呀,就这么洗还是怎么?”
  “反正这么洗了还是要给你换衣服的,要不就脱了吧,我没其他意思,就是觉得这样洗也不方便”
  “我不看,我真的不看,你背对着我,双手扶着墙,我从后面给你脱,要不关了灯也行。”
  我把静子转过去,发现静子背上有一串我不认识的文字纹身,这是我从不曾知晓的,然而这时也无心思猜测扭扭曲曲的纹身了,我让她扶着墙,一只手抱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我费了很大劲解开了她的内衣,我顶起的兄弟已经被裤子绷的生疼了,我扯下她的内裤,眼睛在朦胧的雾气中不停的扫来扫去,就是找不到落点,就像飞倦的鸟在摇曳的枝头找不到合适的栖息点,我觉得这个比喻很是恰如其分,因为我夹着的鸟也想找个落点。静子嘤嘤嗡嗡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用手试了试水温,感觉温度正好,于是将淋浴头扭过来对着静子,热水顿时淋在她身上,同时我的裤子和衣服湿了一片,于是我慌乱的脱掉外套穿着贴身的T恤,脱掉长裤只剩下一条内裤,我尽量侧着身子给静子冲澡,防止我的鸟碰触到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一旦碰触那就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我深知只一点,因为它的状态就像烈日下的炸药,一个小小的摩擦就能爆炸。
  水顺着静子的后背流下去,我不敢低头看,我怕往下看会有一个致命的摩擦点,幸而我也不是一个未尝禁果的热血处子,不然早就发生了理所当然的该发生的事。静子背上的纹身在流水中像了一张张微微变动的幻灯片,我用手触摸着那一行跳动着的文字,我有些着迷,思绪顿时空白,当然在这种境况下只是思绪上的龌龊已经是我至高无上的人格体现了。这时候静子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又回过神来,继续给她冲洗,我用手给她擦着脖子,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鬼使神差的就碰到了她的胸部,说实话我已经忘记那是什么手感,也忘记了是否握满了我的手掌。正当我失神是否还要继续摸的时候,静子突然湿淋淋的转身过来,踉跄着几乎摔倒,我马上将她抱住。我能感觉她粗重的呼吸在我脖子上像毛毛虫一样,让我心里发痒,我感到自己的兄弟像一把枪一样,顶在了静子的腹部,就等我一声令下扣动扳机了。
  静子含糊不清的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是不是高中那会儿就很喜欢我?”
  我用一只手抹去脸上的水,看着静子那充血的双眼,没说一句话。
  如果这是偶像剧的话,这绝对是个感情爆点,两个人肯定会立马热吻,然后就该发生关了灯该发生的事了,不用说已经有了如果肯定会有后来的然而来转折。我没有吻她,我想吻她么?想,绝对想,为什么没有,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立马关掉水,从挂毛巾的架子上扯了一条浴巾将她裹住,动作一气呵成,我不敢犹豫,怕精虫占据残余的理智,不可控制的爆发,快到我都忘记了自己是否看到了静子的胸部,按道理说再快,应该是看到了,她转过来的瞬间虽然我抱住她了但是真的没看到吗,我深表怀疑,但若是看到了为什么我脑子里一点影响都没有,难倒看奶子这东西真的是没法记忆的吗,后来我问过董二胖和难民刀。
  董二胖说他能记住,他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得出他女朋友的奶子。
  难民刀说他记不住,因为看了那儿多日本AV,只让你看奶子不看脸,你也分不清楚谁是谁,还说把董二胖他女朋友的奶子跟女优的奶子摆在一起,不给看脸,董二胖也找不出他女朋友。
  想想倒是有几分道理。
  我将裹好的静子抱进房间,脱去浴帽扔在地上,将她放进被子里,在被子里将浴巾扯了出来。房间里还是有很大一股酸味儿和酒精夹杂在一起的怪味儿。我湿淋淋的在椅子上坐下,我将浴巾放在书桌上,手放在浴巾上,我胸口剧烈的起伏,呼吸声在安静的夜里特别突兀,我伸手去找烟的时候才发现,放在浴巾上的右手抖个不停。我有些慌张的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上一口,像是在撕裂的伤口上注入阵痛的吗啡一样痛快,我回头看了看裹在被子里的静子,呼吸已经平稳了许多,也没有了先前因难受发出的呻吟声。
  我抽完一支烟,心里平复了些许,但是老弟还依然骄傲的昂着头,像个视死如归的战士。我关了灯走出房间,在浴室里也洗了个澡,将淋湿的衣服甩了甩挂在了阳台上,忙完了这一切都已经三点多了。这期间双腿间的蒙古包始终不曾塌过,我在阳台上踱来踱去,脑子里的念头就像一句挥之不去的经文萦萦绕绕。造作的情爱小说里面的荷尔蒙就如温性的催情药,而我的荷尔蒙此刻就像二锅头一般烈的刚劲,直窜大脑,搅乱理智。于是我下了个决定,我决定要上她。
  我如脱缰的野狗一样直接杀入房间,在短暂的途中,已经完全露出了禽兽般的狰狞。当我来到房间俯身下去感受到静子温软的鼻息,马上又冲出房间来到阳台。在阳台上我感受到了自己严重的人格分裂,我脑子里有两股水火不容的对立思想。
  我点燃一支烟
  “上她”
  “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
  “她是自愿的吗?”
  “她也没说不愿意”
  “谬论”
  “上她”
  “不能上”
  “能”
  “卑鄙”
  “高尚能换不来快活”
  “这种情况下你不觉得有种胜之不武的感觉吗?”
  “我带着枪呢,子弹都是连发的”
  “不能上”
  “上”
  “不能上”
  “上”
  “这样你们以后会变成什么关系,会很尴尬的,兴许连朋友都没得做”
  “如果第二天她没显现出抗拒那么就不会尴尬,如过她显现出抗拒,我首先扇自己一巴掌,跪在她面前痛诉自己的不耻行为,综合起酒后的事情,她定会原谅的”
  “总之不能上”
  “考虑如此周全,岂有不上之理”
  “还是不能上”
  “上定了”
  于是我扔掉烟头,再次冲进房间。又在一念之间掉头出门,如此反复自己,几近崩溃,我抽掉那包烟最后一支,将烟屁股狠狠的扔在地上 ,用鞋踩灭,摒弃一切杂念,一心只想上她。我摩拳擦掌的来到房间,轻轻的俯身下去,准备去亲吻静子,喉咙里似乎都感觉到了咸咸的逆流的荷尔蒙。
  “好渴”,静子突然的说话,吓了我一条,激的一身冷汗。
  “你说什么”
  “口好渴”
  “口渴吗?”
  “嗯”
  “我就去拿水”
  于是我下床给她去拿水,围攻大脑的精虫被这突如其来的境况吓得作鸟兽散,我恍恍惚惚的拿来谁喂给静子喝,然后我也抱着水壶咕咚咕咚的大喝起来。
  “你也快睡吧”
  “哦。哦,好”
  我扯了另外一条薄薄的杯子盖在身上,后半夜温度很低,我盖着那条薄薄的被子觉得很冷,蜷缩成一团,但是有一个地方始终是滚烫的,我不敢扯开静子盖的被子,与她共享温暖,我知道现在一动真的就没办法在停下来了。
  我背对着静子裹着薄被子蜷缩着,脑海里的精虫又慢慢围拢起来,并且越聚越多,我烦躁的坐起来,披着被子,走到阳台准备抽支烟,才发现烟已经抽完了,于是我更加烦躁不安,睡不着,脑子里满是纠结,犹如走火入魔。我拿出手机准备玩玩,平时打发时间的游戏小说根本没有一样能继续下去,我烦躁不安的在阳台上踱步,我深知双腿间的满弹夹的子弹必须得放出去,才能解脱。我现在连房门都不敢打开,打开了就停不下来了,我知道我已经尽力了,我内心煎熬着,老弟愤怒的顶着。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真的真的没办法了。我走进洗手间,关上门,无奈的看了看之前还在发抖的右手。
  我再次轻轻躺在静子身旁,顺眼酸涩不堪,但是瞌睡好像还没找到我致命的脉门将我放倒,我侧着蜷缩着,拿着手机摁灭了又摁亮,指头在手机上毫无目的的点来点去。
  我第二天醒来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身上盖着静子晚上盖的那条被子。阳光很明媚,静子坐在书桌前玩电脑,阳光透过窗户晒在她身上,给我一个温暖的背影,风矫揉的扇动着拉开的窗帘,我看着撩动着窗帘发呆,思绪又开始放空,感觉这一切都不真实,我害怕扰动身边任何东西。片刻,我揉了揉眼睛,轻声的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但是床沿的手机被扯动的被子带动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醒了?”
  “嗯”
  “饿了吧”
  “还好”
  “醒了就起床吧,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吧”
  “哦,好”
  “你穿衣服吧,我玩完这把游戏”
  “嗯”
   .....
  “那个,可不可以去阳台上给我拿一下衣服裤子”
  “哦,好,等一下,马上”,静子在很投入的打游戏。
  “你几点起来的?”
  “十二点多,起来的时候又吐了,酸水都吐出来了”
  “哦”
  “那一群狗日的,下次老子搞死他们”
  “估计昨晚已经被你搞死了”
  “估计是的,哎呀,妈逼的队友,操,都不晓得配合,又输了,日”
  “有烟吗?”
  “有”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点燃一支烟,静子出去给我拿衣服。
  静子站在房间门口,将衣服裤子扔进来,然后把门关上。我掐灭烟掀开被子,觉得内裤湿湿腻腻的不对劲,我低头看到内裤有一大块尚未全干的斑渍,闻到一股温暖的腥味,我脱掉内裤,马上穿上衣服裤子,将被子完全掀开,细心的在床单上找是否残留有我奔流的子孙。还好床单上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干硬斑渍,如低落在布面上的干了的胶水。我用手指蘸上口水,在床单上用力的擦拭着,然后用卫生纸擦干净,扯了扯擦皱了的床单,最后将被子整齐的铺到床上。我在静子房间找了个黑色的塑料袋,将内裤揉成一团,塞到塑料袋里,再装进我外套的口袋里。
  我们一起出去没在外面吃,买了些菜,回来给她做着吃,她吃了很多,我们在餐桌上面对面的坐着,彼此没说一句话,只到我们将餐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静子才冷不丁的对我说了一句:“带套了吧?”
  我差点没把还没来得及咽下的水喷出来。
  后来我经常去她学校看她,在那条我们经常走的路上,我见证了路旁的槐树如白蝴蝶般的槐花从花蕾到开放到灿烂再到凋谢,香甜了整条街。她也给我讲完了她背上纹身的故事。
  我高中毕业后,他爱上了一个跟我同届的男生,他们在一起三年,半年前她亲眼目睹了她男朋友对她的背叛,当时她一句话也没说,跟那个男生断了所有联系。她离开那个男生以后就在背上刺下了我之前见到的纹身,那是维文,那个男生的名字。我见过很多纹对方名字在身上的情侣,担当一分手就尴尬了。然而静子却是在热恋分手后才默默纹下这个刺青,可见她对那个男生的爱的有多深。就是我去见她的那晚,静子接到那个男生的电话,要求复合,静子爱着他,但是拒绝了他,于是便有了我那晚的疯狂。
  我问静子还爱不爱他,她说爱。
  我问静子爱过我吗,她说喜欢过,也许有天会爱上。
  静子问我爱过她吗,我说喜欢过,我没你勇敢。
  后来我暂时的离开了我所在的城市,也就跟静子联系的少了。
  后来我回忆起那晚的我,算得上我干过的疯狂的事之一了,我这温水般的个性,那晚至少在八十度的时候就已经煮沸了,而那晚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不是浴室里的欲望,竟然是被车身吞下的公路白色虚线,安静而悠远,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回忆起那段时间,那段时间变成一串串白色槐花,香甜了整个季节,也永远开在了那段朦胧的抹不去的记忆里。
2014/1/15 16:51:03 发表 | 责任编辑: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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