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夜,静静的,只有手、笔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和我微重的呼吸声出现在这微弱的灯光下。
一个人,一盏台灯,一支笔,一张纸,在胜似夏季的冬季夜晚,不冷不热,趴在床头,默默的写着,记着。看上去她很苦恼,眉间紧紧的锁着,没有笑容,只有严肃而沉重的脸庞。
已是半夜,在他人的梦境里,有的笑,有的流着泪,有的很快乐,有的像未眠的她这样苦恼着,她静静地写着,不知道要记下些什么东西,只是想不停的写着,既不像是日记,更不像散文,或许只能说是一点小小的心事。
很明显,她累了,她也想睡觉了,但是在睡下之前,总是在想会不会醒不来,起不来床,因为她太懒了,她太累了,真的累了,不只是眼睛不想再睁开,心似乎也站不起来,而身也早已经倦了。
听着时钟滴滴的走着,不打算停下,她也在想,是否她也想像它一样,能不断的走下去,即使是自己在数着自己无法挽回的生命。吞一吞口水,探一探额头,并不是因为她感冒了,只是因为无奈和迷茫。然而现在必须更正一句话了:“当女孩迷茫的时候,不只是昂起头仰望天空,还至少包括另一种---托腮。
都说会写点东西的人对生活像神经病人一样的没有规律和节奏,总是会将所有停留在脑海里以致制作成手写体或者是印刷物。他们这些东西都将其叫做文学。可是在我看来,那些叫做文学的东西是我神经质时的解放物,是我的中毒后的解药,是我迷茫时的一种寄托。
在这幽深的夜晚,我是在干什么呢?
其实我是想写点心情,告诉你们我有多么的无助和沉闷,告诉你们我找不到我的初衷,找不到回自己心灵安宁的那块地,所以急了,所以像个孩子一样的慌了,没有主见,没有方向了。
请你们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回到自己心灵深处的那片静地?! |